颗牙,当年,我一整年吃不了干饭,到现在,我还啃不动东西。”
“我和宋九尧干了一仗,差点儿丢了小命,离开水利局,在外头呆了几年,在庆山也呆了两年,你知道,在庆山做碎石,炸死两三个人有多容易吗?”
林晚云拳头紧攥,呼吸越来越短促。
“宋九尧命硬,他死不了,我叫别人死,只要两三个人,够他进去蹲十年了。”
她心口一窒,蓦地转眸,盯上眼前的男人。
他拧着眉,一双三角眼透着邪气和狠戾。
她嘴角嚅动两下,话音有些生硬,“我们家不是没人,他要是出事,你也不能好过,你家里也有老婆孩子,难道你非要结下世仇?”
刘川屛一个哂笑,眼底阴恻恻的,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那小子不姓宋,宋九尧是独苗,他要是进去了,我就等着姓宋的小人出来,咱们来个父债子偿。”
林晚云全身发冷,只咬着牙盯着刘川屛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摩托车开得飞快,风呼呼在耳边吹,林晚云额发在风里狂舞。
经期的日子过了几天,她也不知道是最近太忙,日子乱了,还是怀上了,今天本来就难过,听到刘川屛那句话,更是心烦气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