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的兴奋劲儿一过, 就惦记起办酒席的事儿, 她活到这么大,以前没少被同事们私下议论,二十七才嫁出去,而且吕二狗在农机站上班, 人也长得精神, 吴亚南自然想要风光大办一场。
她放了话,要在市里的大酒店办酒席, 吕二狗穿西服,还要戴领结, 她就要穿婚纱, 戴头纱,像个绅士淑女一般结婚。
吕二狗兴致缺缺, 他不想办,又发愁如何打发吴亚南, 自打和吴亚南住进农机站, 他已经没有过好日子的奢望,只想过清净日子, 吴亚南不高兴, 他也没有清净日子过。
方婆子好久没来农机站找他, 这一天中午,赶集路过农机站,趁着吴亚南上班, 她进去找了吕二狗,问起那七分地字据的事儿。
“啥!还在林二晚手里?”
“嗯。”
方婆子心里暗道不好,在林二晚手里,要拿回来可就难了。
“要不,你求求大白去,我估摸她也不能上咱村里种地去,你一求,说不准她心软就给你还回来了。”
吕二狗闷声说:“不去了,本来她答应好的,再劝劝林二晚,被吴亚南呛了两句,这会儿估计生着气,哪里能见我。”
方婆子拍大腿,“你咋让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