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应下。
他回家里,把吴亚南接回农机站,才要出门去和工友打牌,就被吴亚南使唤,去烧水给她冲澡。
毕竟是新婚,吕二狗照着做了。
烧好水,吴亚南还是不给他出门,她说要出,也得等她洗了澡,带她一起去玩儿。
“一帮老爷们,你跟着去做什么?”
她振振有词,“你不是废话么,你是我男人,我是你媳妇,你上哪儿我就得上哪儿,这才是恩爱夫妻。”
吕二狗隐隐不耐,“你都多大了,说这些话不怕叫人笑话?”
吴亚南登时拉下脸来,“吕二狗,你说的是人话么,我是比你大,可我是第 一回结婚,你都结两回了,还不知道对自己媳妇好一些,你那头婚是白结的么?”
这个话戳到了吕二狗的痛处,他闷着一张脸,走出门去。
吴亚南连澡也不洗了,气呼呼跟在他身后,大声嚷嚷:“吕二狗,你给我站住,你要是敢自己一个人出门玩试试,我今晚就不叫你进这个家门!”
吕二狗头皮一紧,只得停下脚,回过头等她。
大晚上的,又是工作日,宿舍里都是人,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。
吴亚南到了那个单身工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