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猛地——”
林晚云脸色突变,往后退了一大步,双手做防御状,“我懂了,你别来真的!”
宋九尧低低笑,“懂了?说得简单一点,劈兜儿就是直拳。”
她放下手,睁着黑亮的眼睛,带着求知的光芒,“那为什么是十六厘米啊?”
宋九尧:“根据我的经验,十六厘米的威力是最大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就是他胡诌的呗。
“要不要试一下?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“二晚跟我这么客气?”
“……”
她心道:客气些,活得久一点不是么?
第二天,两人上了返回开州的大巴车。
上车之前,林晚云秉着呼吸,又强行忍受了一次公厕的威力。
大巴车其实称不上大巴,在林晚云眼里,也就一辆小巴,座椅还是硬,但好歹比火车上干净些。
两张票没挨在一起,宋九尧让她坐前面,和一个中年妇女一起坐。
车上汽油味很重,和火车上的闷气和骚味儿不同,但一样叫人难以忍受。
待车子开动,颠颠簸簸,林晚云开始晕车,那味儿越来越难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