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云斜他一眼,“我有事儿。”
“啥事儿要锁着门说,我们不能听?”
她心情甚好,抱着挎包坐在墙角的长条凳,“这也要问,两口子的事儿呗,我想你你想我,你是赤条条一个光棍,听这些做什么?”
阿平:“……想来想去的,这么快就说完了?”
“没有,他不在。”
这一等就等了两小时,歌舞厅开始喧闹起来,人越来越多。
林晚云等不下去了,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,“我得回家了,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开州吗?”
“那我可不知道,估摸就这两天走。”
“行,让他不要回电话了。”
她寻思,不差这一天两天,回来再说也一样。
第二天,宋世邦提着卖鱼的桶回了家,桶里还剩了两条大鲢鱼,他给鱼换水,林晚云在一旁看着。
“爸,我们养鸭子的湖被抽干了吗?”
“没有啊,谁给你说的?那么大的湖,往哪儿抽水。”
林晚云笑笑,“我想租,他们不愿意租给我,骗我说抽干水建猪棚了。”
宋世邦:“没有的事,我就没见他们上去看过,也不知道买下来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