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睫。
他低笑了笑,“家里张罗的,说林家村有个姑娘,年纪跟我合适,还有正经工作,我爸我姐他们都觉得挺好,让我去看看,我到了一看,就是她,都到家了,她也拿了我的礼,我拉不下脸不吃一顿她家那一顿中午饭。”
赵贤呸了声,“二晚,他给你送了什么礼?”
林晚云:“……雪花膏。”
“雪花膏?雪花膏我也有很多啊,谁知道你喜欢雪花膏,我要是知道……”
赵贤看宋九尧一眼,又看向林晚云,“算了,弟妹,你俩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婚宴上,林晚云没怎么喝酒,到了歌舞厅,二流子们,一个接一个过来敬酒,她推卸不掉,喝了一杯,总不能不喝另一杯。
最后,宋九尧发话:“随意就行了。”
几个人互相挤眉弄眼,别坏了尧哥的好事,“随意,随意。”
就算是随意,林晚云也是不胜酒力,最后被宋九尧架上了挎斗。
家里静悄悄的,或许是为了不打扰新婚夫妇,大姐到二姐家去住了。
林晚云眯着眼看大红色的床单被子,还有堆放在一旁的被子,她带过来的嫁妆,全是一溜的大红色,鸳鸯,牡丹,白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