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自己当成逗姑娘开心的玩具。
这也太浪漫了。
江秘书狠狠感动住了,甚至遗忘了电话那头焦急等待的城市公司老总。
直到舒昀“照顾”够了,主动走出来,江秘书才着急忙慌地赶进去汇报工作。
舒昀看一眼电脑里的程序,还在跑,结果没出来。
她闲不下来,趁着今天天气好,各个卧室转一圈,取出搁置的被褥床单,一一晾在阳台外面杀螨消毒。
近两个月,舒昀养成一个新习惯——每到一处阳台就要探出头去望一望,确保自己没有被某位烦人精缠上。
今天,十分不凑巧,舒昀在公寓楼下找见了熟悉的轿车身影。
她缩回脑袋,右手用力拍打晾晒的被褥,摩擦颤动的鹅绒发出阵阵低沉闷响。
舒昀感觉自己的忍耐限度已经达到了极点。
她很生气。
邱梨如果只盯她一个人,舒昀尽可以把她当一团恶臭空气无视,但是现在鄢南住在这里,他受了伤需要瞒着家里人,不想让他们担心,同时为了稳定军心也要瞒住大部分公司下属,如果被邱梨这厮知道了,指不定大嘴巴到处乱说,后果可能很严重。
今天是周中,舒昀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