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栽,叶片成色却那样美好,光洁如玉,清透无暇。
鄢南紧盯着它端详了近一分钟,渐渐发现它白玉表皮之下斑斓纵横的虎皮叶纹。
虽名为白玉,本质却还是一盆虎皮兰,名字里就带着。
就算她直白地展示了心底的那些城府,“不负责”三个字公开写进名字里,还是有傻子心甘情愿地陷进去。
鄢南将小瓷杯搁在桌角,披一件外衣出了门。
下午的报告厅比上午稍宽松些。
舒昀看见鄢南朝她走来的时候,她不在自己的课题展板附近,而在清华大学的展示区流连。
不止池越,还有其他几个清华的学长和她相谈甚欢。
舒昀喊他:“学长。”
好几个人耳朵都竖起来,以为美丽的学妹在喊他们。
“鄢南学长。”
舒昀主动向他走来,皎洁的面庞含着笑,柔婉动人,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鄢南:“随便逛逛。”
舒昀再往前一步,后脚绊了一下,鞋带松开被前脚踩住了。
她自然而然地将那杯加奶加糖的冰美式递到鄢南手里:
“帮我拿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