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大家都出来吧,没事了。”秦宁对周围的帐篷喊道。
“秦大师早。”让秦宁很意外的是,最先出来的是娄千山。娄千山看上去精神还有些萎靡,不过却是能够行走自如了。
“娄少主早啊,你现在身体还未复原,还是好好休息一下的好。”秦宁这话绝不是客套,而是从心底里为娄千山着想。
娄千山深深一躬道:“多谢秦大师挂怀,我虽然有些不适,但已无大碍。昨夜承蒙秦大师仗义出手,大恩不言谢,以后只要秦大师用得着,我们娄家一定会倾力相助。”
“呵呵呵,严重了!娄少主能够生还,这也是吉人天相,秦某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小小相助,希望娄少主不要放在心上。”秦宁说话间已经没了那种猖狂不恭的味道,这更让娄千山刮目相看了。
说话间,管叔宝,佟凌和吕温一行人陆陆续续走出了帐篷。秦宁让管叔宝找人把帐篷收起来,自己却是把那个帐篷框架拎起来,仔细观察底部。
娄千山管叔宝等人也都围上来,一看这框架的底部,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秦宁炼制的这框架底部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条状尖刺,仅从肉眼上看,就知道这东西异常坚固,可是,这上面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