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嗓音温柔说:“明天一早,我让鹿河把地址发你,你去接沈寒露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慕安安这会也感觉有点困意袭来了,就靠在座椅上先小憩一会。
车前方,天空开始慢慢翻出鱼肚白了。
另一边被李赫带回去的沈寒露,整个人像失去灵魂一般地任由他拉扯着重新推入卧室。
再毫无反抗地任由他重新给她锁上脚链。
等锁好,她什么也没说,就缩成一团睡在被子上。
与她这么死气沉沉的沉默相比,李赫的愤怒就显得很像小丑。
但她越是这样沉默,他就越觉得要抓狂。
这种病态的折磨像看不见的蔓藤,不断地扭曲着他的心脏和理智。
仿佛要把他生生撕开。
“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?”他敛着都是鹜色的眸子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沈寒露没吭声,他们早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她说什么,他都不会信,也不会听。
她还能说什么?
那就什么也不说。
“故意这样是吗?以为这样我会心软吗?”李赫继续说,牙齿咬着,下颚绷得紧紧的。
恨不得要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