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安慢慢走向阮年的车,阮年看到了,立刻皱起眉,随后下车,一把扯住有些虚弱的慕安安,冷嗤着说:“醒来了?”
“你做这么多,不就是想要顾太太的名号吗?”慕安安冷静地回她。
“是啊,怎么,你愿意让出来?”阮年笑起来。
而拿了铁锹的里维斯已经走过来了,准备想打慕安安。
阮年制止了:“等一会,她还有点用。”
里维斯这才没动,阮年继续说:“我要她写遗书,这样才能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提到遗书,慕安安笑了一声:“你觉得我写遗书,顾越深会信吗?你弄死我,也不会得到顾太太的位置,不如让我教你怎么得到顾太太的位置,怎么样?”
阮年可不信,冷艳的脸在夜风里像毒物一样阴寒:“想骗我放你吗?”
“我不傻。”
“那你可以试试。”慕安安自若地说:“顾越深那么聪明,根本不会信遗书,你要想得到他的心,还不如让我们离婚。”
“你会离吗?”阮年觉得这个问题很搞笑。
“可以试试,我想保命,顾太太这个位置真不比我的性命重要。”慕安安继续说:“你车上有笔吗?我可以现在就写离婚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