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股气血涌上来。

    涌到他喉咙口,腥味十足。

    肖父忍着心脏的不适,继续压低声音说:“你明知道我们肖家当年被君家打压的多惨,你为什么还要跟他乱搞?”

    那段被打压的岁月,肖父活得像蝼蚁。

    可是为了还在襁褓中的楚楚以及自己的老婆能过上安稳日子。

    他咬紧牙关,当牛做马了一年。

    这是一段屈辱的岁月。

    当初他不清楚君以墨是君家的人,还热情鼓舞女儿和他交往。

    但是后来知道了,他就明令禁止他们交往。

    谁知道这个女儿不长记性呢?

    明知道人家不喜欢,而且和他们家有仇,怎么还能凑上去?

    这是给人看笑话吗?

    “我没有,那一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肖楚咬唇,极力发誓:“爸爸,我真的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,这件事就这样吧,以后不准再君家任何人有往来,听到没?”肖父沉着脸,说道。

    他不是轻飘飘说,而是很严厉。

    肖楚抿抿唇,默默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和君以墨本来就不可能,她也不会想再去找他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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