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觉得不对劲,“是不是那个叫阮年的?”
说实话,之前,他刚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的确没什么反应。
但是细细想想,印象里的确好像是有点熟悉这个名字,但是一时他真的还是想不出来?
“终于想起来了?”慕安安顿时没好气了,脸幽幽地就板着。
“真没想起来,但是的确有点熟悉。”顾越深实话实话,顿了顿,拉过慕安安的手说:“你不至于为这点事吃醋吧?为一个我连想都没想起来的女人吃醋?”
“我没有,只是不喜欢这么多花。”慕安安不想被他戳破自己的心思。
故意嘴硬地逞能。
顾越深懂,眸色里笑笑,说道:“那这花我让人扔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说实话,你别担心,我是不会对你有二心?”顾越深拉过她,将她抱入怀里,哄着说:“你要真不高兴了,一会我伺候你。”
慕安安:……
顿了顿,把下巴磕到男人坚实的胸膛上,幽幽地说:“算了,我不生气,我们马上要办婚礼,我不想因为这些事烦恼。”
顾越深点头,摸摸她后背,“嗯。”
两人又黏糊地亲密抱着,女佣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