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把他压抑在骨子里的病魔一下释放出来。

    最后彻底把自己毁了。

    但如果有来生,他其实还是愿意和他做朋友。

    “君教授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慕安安抬起伞檐,说道。

    君以墨不敢多挽留她,她今天能来这里已经很出意外了。

    “顾太太,请便。”

    慕安安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,就先离开。

    离他们不远处,顾越深靠在黑色的奔驰车边静静等着他老婆过来。

    其实,他本来是不乐意她过来这里,秦向沅那个混蛋绑架芷柔又害她退赛,她还来是圣母心泛滥?

    他当时就吃醋地拒绝她来这里的请求。

    不过,慕安安说她来这里不是因为自己圣母,可怜秦向沅,而是因为她知道秦向沅和她一样原生家庭不好。

    所以她想来缅怀的不是现在混球的秦向沅。

    而是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秦学长。

    他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。

    顾越深在车旁等了一会,慕安安终于过来了。

    顾越深看向她,也不想再多提秦向沅,而是眼眸很温情:“可以回家了吗?”

    慕安安朝他点点头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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