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母,只是出于最后一点朋友交情。
所以他才敢这样说。
“顾总,这件事真的抱歉……我知道他不可原谅,但是他病了,所以我说的手下留情,不是说请顾总放过他,他犯了那么多事,我不可能违背法律底线来保他。”
“但是,我想请顾总能让我送他去精神病院,他需要治疗。”
“至于治疗结束后,法律自然不会放过他。”
君以墨只想做这最后一件事。
最后一件为朋友能做的事,以后……或许他们再也不会是朋友了。
顾越深倒不是他病了,微微皱皱眉再看一眼晕在车内的男人,顿了顿,说:“他生病和不生病,我不管,但是这件事也触碰我的底线了。”
“顾总,我真的请求你……让我送他去治疗?”
君以墨现在只想为他做最后这样一件事,当然不是为了开罪,只想最后一点友情了,“之后,你们要怎么对付他,我不会干涉。”
“他原生家庭很惨,所以才会有那么极端的心理问题。”
“所以……顾总,我知道我这个请求可能惹怒你,但是作为他唯一的朋友,我不希望他弥足深陷,一辈子都毁了。”
顾越深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