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猜到。
至于其他的用意,鹿河自然猜不到。
顾越深抬手看看手腕的腕表时间,说道:“再等10分钟。”
超过10分钟,他不会等他。
鹿河点头,“好的,顾总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终于在接下来的5分钟内,白少艇故意姗姗来迟了,进门,他的助理恭敬给他拉开位置。
白少艇看一眼对面淡定抽烟的男人,表情看不出什么动怒的成分。
白少艇心里冷嗤起来,顾越深到底是够城府。
出了这么一档事也镇定自若地等着他,白少艇收起心里的那点冷嗤,坐下来,翘起二郎腿,对着顾越深似笑非笑说道:“顾总,哪阵风这么荣欣让您愿意请我了?”
“我记得以前您都不愿意见我。”
顾越深用手指不经意搭搭指间烟蒂,笑笑说:“白总,心里有数。”
“该不是深水港的事,顾总怀疑是我吧?”白少艇面不改色地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“我用怀疑吗?”顾越深吐个烟圈。
白白的烟雾飘过来,呛到白少艇的脸上,他的眼眸顿时沉了几下,但依旧没动声色说: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