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股琢磨不透的阴寒说道:“真是感人的一幕呀!顾总这是打算跟我上演兄弟情深吗?”
傅东升真在气头上,耙松这么一刺激,他撸起袖子要去揍他。
顾越深及时拉住他了,声音低敛说:“你别冲动,犯不着为我冒险,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。”
“我不能看着你白白死在这。”傅东升气到眼眶都红了。
搁在裤腿一侧握紧的拳头开始咔咔作响。
“别说了。”顾越深朝他看一眼,随后看向耙松,说道:“耙先生,想解决我,尽管说。”
耙松突然笑起来,眼神从刚才的冷意转为欣赏,“顾总挺讲情义。”
“那就跟我来。”耙松说完转身去了另一个侧门。
顾越深跟上去,傅东升一把拉住他,“越深,别去。”
顾越深伸手将他手拉下来,从口袋内拿出一支钢笔,这是录音笔,刚才搜身的时候,他们没让他拿出来,随后交到傅东升手里说:“东升,认识你,我也挺高兴,咱们十几年的兄弟情义没白交,趁我现在还在,记得帮我把遗嘱带回去。”
他必须确保要把一部分顾氏的股权交给慕安安的两个孩子。
交待完毕就跟着耙松往里走,而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