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呀?神神秘秘的?”女医生睨了她一眼,将手中的碘酒瓶塞给慕安安说:“慕小姐,你自己涂一下,我有点事出去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慕安安不介意自己涂。
反正就一点点破皮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
女医生从椅子上站起身便和那位年轻女医生一起出去了。
小房间内就剩下慕安安和徐家成两人。
慕安安准备自己动手胡乱涂涂伤口算了,拿着棉签的手刚沾了点深黄色的碘酒,徐家成就抢过了她手中的棉签棒,很绅士又很温暖地给她涂:“我来涂吧。”
慕安安怎么可能让自己顶头boss给自己涂药?
瞬间缩回腿,阻止他涂药。
“嗳……徐总监……我自己可以的……”
“怎么?怕什么?”徐家成看她缩回腿,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某种渴望和欲念,伸手抓住她的小腿,低头给她擦药:“你是我的员工,你在工作期间受伤了,我这个顶头上司也有责任。”
说的很有道理,慕安安竟然无言反驳。
但总觉得哪里不合适?
可是又说不上来?
只能乖乖配合他,让他帮自己涂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