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之间,骨瘦如材,半分也看不出俄国人的彪悍,反倒像是一个学校里的受气包被大家赶了出来。
由于在东北军区,大多数军官和士兵都被要求会用一些简单的日语或者俄语,方便审讯俘虏沟通友军,而赵立山的语言能力一直以来都不错,他是保定士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,所以赵立山学习起来比其他人快得多,一年的时间就掌握了日语和俄语两门语言的基础交流。
大家看着这个小俄国佬,感觉这小子就仿佛让人能够一下子捏死一样,和大家印象里的俄国人太不一样了。郭满仓让赵立山问现在俄国人的情况,这个小毛子说什么也不张口,郭满仓转头问道:“谁会用刑,把他嘴给我敲开。”
“营座,我爹是牢房的狱卒,我懂刑讯。”一个叫做邹双喜的士兵立即站出来说道。
“交给你了。”
“得嘞。”
邹双喜抽出刺刀,然后对按着小毛子的士兵说:“给我把他按地上,来几个人压着他,我把他的手指甲一毫一毫地剃掉,然后再一根一根拔出来。”
“嚯——”周遭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吓了一跳。
这厮还真是狱卒的儿子,丫的太狠毒了,牛小满凑上前帮着压住小毛子,这小毛子哪见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