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睡下去,可是疼得厉害的话,谁又能睡得着呢。
王圣泽做手术的时候选择了喝烈酒,强忍着镇痛被人将脚上的弹片拔下去,然后又在伤口处浇了烈酒,强烈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。一直到6日,也就是两天之后王圣泽才醒过来,而韩春跃早就醒了,正在饶有兴致地用他唯一的右眼看着他。
“老韩,去给我弄点儿吃的,饿死我了。”王圣泽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得了噻,等着。”韩春跃跑到军伙房要了一碗粥四个馒头一碗咸菜,王圣泽见着了食物忍着痛西里呼噜全都吃了,吃完之后一抹嘴,嘿嘿一笑道:“他娘的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。”
“咱俩都挺幸运,没发烧。”韩春跃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两个苹果来,王圣泽眼前一亮,赶紧去抢,韩春跃哈哈一笑道扔给他一只,然后将手里的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,便张开大口啃了一口。
“真甜啊。”王圣泽感慨道,“哪弄的?”
“我从军伙房里偷的,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的。”韩春跃狡黠一笑道。
王圣泽赞叹道:“好样的老韩,看不出来,你还有做贼的潜质。”
“说做贼多难听,我这是借,只是不打招呼的借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