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特金排长嘴角勾起了冷笑,嘴里喊道:“抓活的,估计是个大官。”
“直接开枪打死得了。”另一个俄国士官说。
“不,这小子至少干掉我们八个人,要是大官我们就赚了,要不是的话,我们就好好弄死他,折磨死他给大家报仇。”乌特金说道。
“好,就按照你说的办。”
俄国人渐渐地围了上去,王圣泽大叫道:“****姥姥的!过来,老子不怕你们!”他双眼赤红,左脚因为用力而再一次流出鲜血,他打了一个趔趄差点从矮墙上摔下去。
“擦逼!”王圣泽咬着牙停住了,骂了一句平湖的土话,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要求他去学堂读书,他宁死也不去,结果被父亲绑在祖屋里用竹条抽得浑身是血。当时他觉得疼得死去活来,可是他知道,自己只是挨打,不会死人,而现在他要死了,真真正正的要死了。
乌特金露出冷笑的表情,与王圣泽的距离越来越近,当只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,王圣泽换趴在地上,乌特金等人吓得连忙也趴在地上。
“哈哈哈……****姥姥,怕了吧!”王圣泽又站了起来。
乌特金大怒,站起来拔出指挥刀,带着几个士兵冲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