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一个个皱起眉头,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太医问道:“请问大人,尊夫人是否曾经受过类似伤?”
曹跃道:“她是我的大姨子,不是夫人。”
“抱歉,抱歉。”太医忙一脸尴尬地说道。
陶悦道:“我姐姐几年前曾经坐在马车里,那马儿发了疯猛跑,后来马车翻车了,我姐姐撞了头,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。”
太医捋着胡子说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此次应该是新伤旧伤凑在一起了,撞了头,可能会很长时间不能回复得好。便是恢复得好了,也会有一些反复与后遗症。”
“会有什么后遗症?”曹跃忙问道。
“这很难说。”太医说,“轻的只是头疼而已,重的可能瘫痪疯癫,或者痴傻抽搐。”
“啊?”陶悦尖叫道。
重视放在外面也不合适,虽然快要到夏天了,但下午的时候天气也开始变冷了,曹跃说大家抬床搬回去,陶悦让大家将姐姐搬到自己的正房里去,顺道把曹跃感到偏方,以示惩戒。曹跃很是无奈,惩戒就惩戒吧,恰巧何顺前来报告说军机处有要事相商,曹跃叮嘱太医一定要治好陶怡,然后前往军机处处理公务。
晚上回家,曹跃见陶怡还是没有醒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