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胳膊缠着布带。
夏名扬忙道:“严旅帅,您这是……挂彩了?”
“摔得,脱臼了,为了躲一颗子弹。”严东道,看到绑在八仙桌上的俄国兵和光屁股的龟奴,他皱着眉头道:“假洋鬼子,你真喜欢这一口啊?”
“误会,误会!”
夏名扬忙解释一番,严东问:“有用吗?”
“报……告,洋大爷咬舌自尽了!”那龟奴突然说道。
众人一看,这俄国电报兵果然不堪忍受羞辱,咬舌自尽,夏名扬啧啧说道:“俄国人烈性啊。”
“净整没用的。”严东道,他下令让士兵用明码向俄国海军说日本人和清军合作反水,请求他们攻击日本海军。
夏名扬看了看严东,疑惑地问:“能行吗?俄国人可不傻啊。”
“这儿附近也只有日本海军了,让他们狗咬狗呗。”严东坏笑道。
“我是说,人家会信吗?”
“信不信由他们。”严东道,“下雨天打孩子,闲着也是闲着,逗逗闷子也好。”
“对,您说得对。”夏名扬拍马屁道。
严东指着那龟奴道:“假洋鬼子,以后别在我这儿搞这些龙阳之癖,否则我给你送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