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匪患,我最近看了陶总督的折子和其他各地巡抚的折子,西北最近很不消停,究其原因好像是勇营闹饷。你如今还没有卸任勇营统领一职,此事有你干系啊。”光绪长叹一声道,西北乱事再起,可折子全都送去了慈禧哪里,慈禧批过了之后又派人给他送来看看,光绪又成了傀儡了。他感慨的不是西北之乱,而是西北之乱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,而且即便知道了西北乱起,自己说什么也没有人听。
曹跃当然不知道光绪此时心中的想法,只以为他因为西北战乱而叹息,心说这个皇帝还真是忧国忧民,可若说跟自己有关系——那也不能承认!打死也不能承认!
曹跃立即满腹委屈地说:“回皇上的话,臣下来京师之后,与陕西练军勇营已然断了两个多月联系,西北到底发生什么,臣也不知道。”
“若是你治理西北,你会如何防止西北不在有如此之多匪患?”光绪询问。
曹跃想了想,说道:“法家治国,万事依法行使,有大清律不用,百姓心中没有公正的标准,没有了公正自然要自己寻找公正。大多数土匪乃出于各种原因,臣以为给百姓们以公平,足以占得民心,而后再徐徐剪灭匪患。”
“若是按照你的方法,多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