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掉。”
曹跃摇了一下右手食指,嘴里不屑地瞥道:“不,你带他去偏厅等着,我什么时候有时间,再什么时候看他。就说我要处理公务,你看他什么态度。”
“是。”
魏风琛忐忑不安,灞桥大会的事儿自然传的沸沸扬扬,而且他的亲信还参加了灞桥大会,曹跃虽然利用绑架整个西北,可是毕竟人家有魄力这么做。当然,如果曹跃直接宣布谋反,彻底跟朝廷决裂了,自己倒是好办了,逃到京师做个朝廷的忠实大臣。可曹跃一方面宣誓效忠太后效忠朝廷,一方面却在搞着地区独立的把戏,自己夹在中间受夹板气。
要是曹跃那一天忽然发难,恐怕自己就成了祭品了吧?
想到这里,魏风琛再也坐不住了,这才匆匆赶到巡防营大营求见曹跃,却被晾在一边,还不敢走,只能在偏厅焦急等待着。自己可是堂堂朝廷二品大员呢,可是又能怎样?自己怕的不是曹跃头上三品顶戴花翎,而是曹跃身后的大军。是的,自古以来掌握军权者掌握话语权,刀架在你脖子上,你是说呢,还是不说呢?当然不说话了了,顶嘴的下场就是掉脑袋。
魏风琛可是老油条,从西安将军国俊不明不白的死后便猜测出来,他的死绝对和曹跃有关,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