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射击方向,他站在马克沁的机枪护盾后,操起一支1888式步枪,拉枪栓,开枪——子弹卡壳了。
“咦?怎么回事?”冯牧澜郁闷够呛,这1888步枪最容易发生的问题就是子弹卡壳,甚至不如马提尼单打一。
“左边射击!”将步枪交给士兵的冯牧澜继续指挥道。
“砰!”
一个士兵被叛军的流弹击中,从帐篷顶上掉了下去,立即有士兵爬上来继续射击,冯牧澜喊道:“军医,救人!”
“报告班长,卢二他死了。”
“抬后面去!”
“是。”
“突突突突突……”马克沁不停地扫射,忽然机枪手一个机灵,在射击位置栽倒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停了?”冯牧澜怒不可赦道。
“报告,赵四脑袋****碎了。”士兵报道。
冯牧澜骂了一声废物,自己跑到重机枪射击位置,操起马克沁开始扫射,那子弹成伞面清扫着远处的叛军骑兵。
一个安西骑兵被掀翻,又一个被掀翻……
曹跃血军的五千条步枪五架重机枪不停地开枪,射击,再开枪,再射击,士兵们看到手持军旗岿然不动的曹跃,心情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