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袍子即兴地朗诵起了英国诗人雪莱的诗歌来。
哦,狂暴的西风,秋之生命。
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!
有如鬼魅遇到了神灵纷纷逃窜。
黄的、黑的、灰的就像是肺痨,
染上了重病奄奄一息。
西风啊,是你把一切送来送走。
黑夜的冬床上,
它们就躺在那里,
像墓穴中的亡灵,冰冷,深藏,低贱。
直到春天来临,
你吹起的喇叭,
在沉睡的大地上响彻。
……
王宇小声嘀咕道:“这洋鬼子鬼叫啥呢?”
曹跃笑道:“听不懂,我对英国的诗歌不感兴趣,还是中国的七言律诗和五言律诗优美顺口,这才叫做诗啊。”
王宇说道:“将军,您认为朝廷会有多大可能批准勇营扩军平定西北?”
“你应该心里有答案了吧?”曹跃反问道。
王宇微微一笑,说:“瞒不过将军,属下觉得把握极大。”这几天曹跃和他一路交谈,又将朝廷的局势分析给他,甚至透露了未来会发生的一些事情,例如光绪帝会急于真正亲政而将触手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