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留起了络腮胡子,还是穿着号衣,不过身上那种桀骜不驯的感觉依旧如故,仿佛天老大地老二他就是老三一样。陶悦一眼认出了他,她本来想开个玩笑,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在撒尿……
然后发生了误会,曹跃以为她是被卖身于陶府的丫鬟,还准备替她赎身,这一切让她觉得很有趣。只是她有些疑惑,曹跃为什么要帮助她,是不是曹跃垂涎于她的颜色。
陶悦低着头,一只脚踢着石子,红着脸小声说:“谁要听你不正经的话。”
曹跃认真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这个词,自从三个月前在武汉一见,我的脑子里就全都是你的影子。然后我每一次都后悔,为什么那天我没有追随你,向你家里提亲。”
“登徒子才如此。”陶悦啐道。哪个少女不坏春,哪个少女不喜欢被人恭维,陶悦虽然长在总督府之中,平日接触的都是杂役奴才,一个个脊梁骨都被压弯了,见着人不是哈腰就是磕头,更是没有人敢如此赤裸裸大胆地讲话。曹跃的话语虽然露骨大胆,但是听在少女的耳朵里,让她既心跳加速又忍不住想听下去。
曹跃道:“所以昨天看到你之后,我整个人都傻了,我立即在心里发誓,非你不嫁!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