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烨把刚刚给郗池穿上的里衣又脱了下来:坐过来。
长时间未亲近,钟烨精力充沛一点,郗池被折腾了两三次之后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钟烨咬着他的耳垂:好弟弟,自己半年没有做过?怎么和初次一样生涩?
郗池床上不太喜欢讲话,因为一旦讲了会让钟烨更兴奋。
钟烨在大臣们面前再怎么威严可怕,在床上始终不知餍足,变着法儿的调戏郗池。
后半夜郗池枕在钟烨臂弯,尽管累得抬不起手,郗池仍旧睡不着。
钟烨知道郗池舟车劳顿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方才两个时辰已经用了郗池所有的精力。
他抬手擦了擦郗池的脸:满脸的泪痕。
郗池自己是察觉不到的,眼泪什么时候落下来都不清楚,完完全全是因为太过刺激。
钟烨看到郗池眼尾有些红,因为郗池肤白,所以鼻尖也是红的,他凑过去亲了一下:困得不行吧?好了,现在休息,明天不上早朝,朕一直陪着你。
郗池身体有些不太舒服,尽管钟烨离开了,仍旧会有未离开的幻觉。刚刚缠绵的时间太长,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缓不过来神。
但是两人是夫夫,彼此都是彼此的郎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