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郗池仍旧一身白衣,手中握着一把玉扇,修长手指居然比玉扇的扇骨还要皎洁几分。
看了看这些面孔,郗池顿时反应过来了,这都是两年前顺候府上起过冲突的那些个。
郗池笑了笑:哪位是郴王世子?在下接到了请帖,特意来赴会。
钟璞最讨厌别人文绉绉的讲话,他翻了个白眼:什么在上在下的,我请你过来是和你算一算两年前那笔帐。
郗池眯眼:哦?
钟璞站了起来,他挺了挺身子拽了拽衣服,仰着头对郗池道:别以为你和你哥混了点军功就了不得,在座的这些祖上哪些没立过功?像你这样张扬的却是头一个,本世子是皇上的堂弟,我爹是皇上的皇叔,你算个什么东西!
其他人纷纷附和:说得对!
说得好!他算什么东西!
一个狗杂种!
郗池发现这还真是个鸿门宴,不过设宴的人显然没有什么真本事,只动一动嘴皮子强逞嘴上功夫。
外头姚清没有找到禹王,他还想进来坐一坐,在外听到里面产生口角冲突,他心中好奇,就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,想知道这些天潢贵胄关上门针对的到底是个什么人。
郗池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