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片落在了地上,钟烨手心也被薄而尖锐的瓷片扎伤,血液一滴一滴流淌下来:没事。
郗池道:义兄,你太不小心了,在这里等着,我拿药箱过来。
郗池去外面取了纱布和金疮药,钟烨不以为然,手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淌着血液。
应该不会留疤,但是,这两天恐怕不能用右手写字了。郗池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道,义兄,你也是做皇帝的人,皇帝金躯玉体,你要爱惜自己才是。
温柔清朗的声音入耳,如涓涓细流经过心底。
钟烨右手上止血后被包扎了一层纱布。
郗池道:敷药后还疼不疼?
其实钟烨一直都没有感到疼,他不是特别在意□□上的疼痛。
最主要从小到大没人关心他会不会疼。
钟烨用带伤的手抚摸郗池的脸:暂时不疼了。
郗池与他仰躺在了床上,夏日房间里略有些闷热。
郗池肌骨生凉,钟烨在他腕部摸了摸:你身上有点凉。
郗池道:冬暖夏凉不好么?
抱起来舒服。钟烨一把将郗池塞进了怀里,是不是便宜了义兄?
郗池乌发散乱在枕上,下巴微微抬起,一双天然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