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意看着整个办公室里的人，他们其实都不敢对上她的眼睛，明显挺心虚的。
自然应该心虚，拿着她投资的钱，劝她退出，不心虚才有鬼。
顾清意能体谅他们的心情，并没有生气，他们能为这部电影考虑是好事，只是，她还不打算就这么走。
她的视线转了一圈，重新回落到杜启霖导演的身上：
“杜导，按照您以往对演员的要求，您觉得我是一个好演员吗？”
杜启霖闻声一愣，整个办公室里，也只有他，坦然的看着顾清意：
“你的演技能达到我的要求，可是，现在这事跟你是不是一个好演员的关系不大。
你也知道，现在因为艺人出了很多不好的新闻，所以上面查的严。
如果我们辛辛苦苦将这部电影拍出来，到时候到了审查的环节过不了关无法过审上映排片的话，不说我们整个剧组的辛苦，就单说战总两位的十亿的投资，也会付诸东流。
那样的情形难道顾小姐也不考虑吗？”
顾清意知道杜启霖说的不假，也并没有夸大，只是：
“那您觉得，网上的那个顾清意，跟你眼前的这个顾清意，是一个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