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难哄啊。
小姑娘心里有些小小的不满,但是是她做错了:
“那好吧,老公晚安。”
小姑娘说着,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颌。
男人的声音更哑了:
“……晚安。”
第二天,战时晏醒的时候,身边已经没了小女人的身影。
男人换了衣服取了一条领带下了楼,在楼梯上就听到了小姑娘着急忙慌的声音隐隐传来:
“周姨,这个粥我是不是放咸了,怎么感觉味道没有你们做的那么好?”
“周姨,小笼包到时间了吗?不会蒸太久蒸烂了吧。”
“周姨……”
小姑娘转身的时候差点撞到男人的胸墙上,顾清意戴着隔热手套,手里还拿着一个调粥的木勺,鼻尖上,被面粉点了一道白白的印子,额头脖子上都是,像是一直钻到了面粉袋慌忙逃出来的小花猫。
战时晏扫了一眼整个厨房,面粉被弄的厨具还有地板上都是,调味品歪七扭八的乱摆着,周姨正在收拾。
小姑娘惊讶的问:“你怎么起这么早?”
男人将她手中的木勺取了下来放下:“我一向起这么早。”
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