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教授看她有些磨蹭，想到白真真跟莫南枝关系不大好，心里猜测着事情不会真是白真真故意陷害吧，于是再一次压低了声音：
“白真真同学，麻烦你将所有本子都拿出来检查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摊牌了，那纸团是我扔的，我讨厌莫南枝，所以我想让她滚蛋。”
一道嚣张的声音从后排传了过来。
是齐飞。
顾清意敛了敛眉，在所有同学都吵齐飞看过去的时候，她一直留心着面前的白真真。
只见白真真如释重负的表情，顾清意就明白了，齐飞这是在替白真真顶缸。
齐飞就是个滚刀肉，他承认了陷害枝枝老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，顶多一通责罚再写道歉信，然后记大过一次，这些惩罚对齐飞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，伤不到要害。
因为齐飞本来在班上就是纨绔子，多一个罪名他反而更得意。
可白真真不同，她是女孩子，家境没齐飞好不说，平日里还是以温柔的千金小姐自居。
要是被查出是她陷害枝枝，以后同学们再看她的目光都会带着鄙夷。
顾清意不打算就这么算了，让齐飞给白真真顶缸：
“老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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