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确定会是那答案,有那么简单么?”
她眉梢轻挑:“我怎么知道,我就是感觉是那么回事而已,反正最后阅卷的人又不是我们,我们现在只管做就是了。”
两人一人抓一本,抓了笔墨纸砚开始写答案,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一些对话。
“小舒子,你看这个题目奇怪了,一个醉汉喝醉了,搬起大石头朝着自己面前的酒缸砸去,砰的一声酒缸为什么还是完好的,怎么会完好么?”
“没砸到那不就完好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砸到,就在面前的酒缸,傻子都能砸到。”
“他不是傻子,是醉汉!”
“醉汉也不能吧……”
“醉汉能把你的脑袋看成西瓜,砸不到酒缸有什么奇怪!”
……
“你看看这个……”
“不可能吧……”
……
两个人耗费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,才将所谓的卷子写完,不过其中两个人之间的激烈探讨。
如果此时门外有人的话,肯定会疑惑这两个人究竟在纠结什么学术的重大问题,一个越说总是越来越兴奋,另外一个却每次都是笑嘻嘻的将对方说到没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