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了。”
她正打算矫情,戏谑二爷,一个回头,却发现被人提到了办公桌上。
傅时遇两手枕在她膝盖两边,笑容明媚地望着太太的脸,沉思着问:“说,想让我怎么做,才能不生气?”
南知心手指触着傅时遇的衬衣扣子,很为难地说:“让我不生气可太麻烦了?”
傅时遇坏笑了下,很可爱地解释:“没关系,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南知心的肤色雪白,但此刻,却被逗趣的脸颊都带上了淡淡的绯色。
“做什么都可以?”
傅时遇将人拉到了怀里,单手握着南知心的脚踝:“没错,什么都可以。”
南知心捂着自己的脸,烦躁地摇头:“我不想。”
“不想什么?”傅时遇傻笑出声。
“我要回家了。”作势要走,窗户上的百叶窗却突然落下来。
办公室骤然变暗。
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,傅时遇都不好意思说。
什么都没做,却被公司外的人误会了。
二爷后来才知道,这是自己的太太给他的下马威,作为刚才打趣他的惩罚。
他特别无辜地看着门口嚣张得意的太太,无力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