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房的大门,发呆。
他想,知心还没出来呢。
二爷心生惶恐地在门口等着,一直等,直到产房的灯灭掉,太太被人推出来。他的心才落地。
梦没醒时,她没有任何感觉。
梦醒后,她变得特别紧张,伤口的疼痛也慢慢地散开了。
靠在枕头上,本来还想撒娇,缓解一下情绪,结果看到二爷的身后,站着好几个兄弟时。
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黑客联盟的兄弟走进来,看到南知心,激动不已:“老大,还好么?”
“斧头……”南知心可怜巴巴地叫着黑客联盟兄弟的绰号,抓着兄弟的手,呜呜地掉眼泪。
“老大,生孩子疼么?”斧头问。
“废话,你试试。”
二爷看着妻子和她兄弟们的相处模式,发现自己特别多余。
可能是吃醋,他盯着二人握住的手,在那里干咳。
南知心注意到,回转头,跟着吩咐:“老公,我饿了。”
这老公二字当着众人的面叫出来,就像是宣告众人他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位。
他貌似明白了,不再吃醋,站起,去家里做饭。
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