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好。
傅文昌擦掉眼泪，看着南知心笑：“知心啊，其实……我心里是真的很喜欢你婆婆的，可惜，我没有办法证明，所以她走了。”
南中远同样后悔，在感性的南知心面前，也提到了自己的事：“我这辈子认识了三个女人，对雨姑，没有多深的感情。对景文，是懵懂的初恋。对知心她妈妈，是刻骨铭心的内疚。”
因为发自内心，所以南中远有意地看了女儿一眼。
看女儿盯着他，貌似让她继续的时候，南中远还是接下去了。
“当初，我问小姜，我这样的男人，为什么要这样选择，结果她说喜欢。因为很幸福。”南中远狠狠地掐着手指，想起死去的妻子，明显有些悲痛。
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的感觉，总之，他说的是真话。
南知心控制不住，“爸，其实我妈不在乎你心里装着景文阿姨。她甚至认为这是你的优点。”
大概是不相信，南中远摇摇头：“知心又在糊弄我了，她怎么会喜欢我呢。”
南知心纠结，望着身旁坐着的傅时遇一眼：“爸，母亲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你，不需要你内疚，也不需要你忏悔。她喜欢的，就是这样的你。”
南中远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