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什么意思。”
南知心纳闷地看着傅时遇:“你是在吃醋么?”
傅时遇拉开了车门后,搀扶南知心坐好,温柔的语气。
“不会。”
“不吃醋?”南知心看着傅时遇给自己系安全带,反问。
看太太失落的表情,傅时遇解释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南知心想问,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。
直到车子开到了目的地,准备进屋的时候,二爷才发现,自己的做法让媳妇伤心了。
他把外套搭在南知心的后背上,看着妻子道:“不是我不问,而是我相信小白,也相信知心。小白既然单独找你谈话,我若嚷着问,那我还算是小白的二哥么?”
道理言简意赅,却说得清清楚楚。
郁闷的南知心笑了,抱着傅时遇的胳膊,开心的像一个孩子,蹦蹦跳跳的。
“我忍不住,我就要跟你说。”南知心踮起脚尖,告诉傅时遇,贴上耳,和盘托出,“时遇,小白说,让我不要当媒婆,他不喜欢。”
傅时遇会心一笑。
大概是因为南知心说了那个本不该说的秘密。
“那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