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七想了想,点了一支烟。
见面能怎么样,喜欢的人永远不会跟自己。
与其痛苦,不如果决。
所以他说:“可能不会。”
南知心伤神痛苦:“真的不会?”
“真的不会。”夜七还是坦荡地说了。
南知心突然有些惆怅,望着对方的脸,哭出了声音:“我知道了。”她推开车门,准备走,“你走的时候,一定要告诉我,不然……凭我的能力,找到你,一定……一定把你绑回来。”
夜七一愣,看着埋头跑进房间的南知心,顷刻间捂着脸颊,痛哭起来。
到了这个时候,果然还是做不到果决的分离。
傅时遇在厨房里温牛奶,他看了下时间,聊了大概十五分钟了。
虽然不是当事者,但傅时遇能理解自己太太和夜七的那份感情。
就算不是爱情,也甚似亲人。
突然间兄弟不告而别,且连婚姻都不会邀请傻丫头。
那种异样的感觉,梗在心口,必定痛苦万分。
“回来了?”听到开门声,傅时遇走出,从鞋架上拿出了一双粉色的拖鞋放到了南知心的面前。
南知心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