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
“对,是他,只能是他。”傅时遇扶着栏杆,风一吹,两个人哆嗦着,还是明智地进了屋子。
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手,那只手特别的温暖,紧紧地握住时,心口都是暖的。
这种直达内心深处的暖意让人莫名的激动和喜悦,傅时遇调侃了几句,望着南知心:“现在知道有多冷了吧,看你还敢大半夜在阳台吹风?”
“这都入春了,怎么还那么冷?”南知心抱怨了两句,直接缩进了被褥里,暖和和的,只是手心手背太凉了,像冰块一样,轻轻握着,感觉手心都在出汗。
傅时遇看她平躺着,不说话,却皱着眉头,温热的手指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:“傻丫头,又在想什么呢?”
南知心嘀咕着回答:“没想什么,就是好冷。嫌弃自己的手和脚。”
傅时遇一进被褥,那双被讨厌的手脚就放在了他的膝盖上。
啧啧,明明隔着睡衣,却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凉,老公可能也被这种凉意给折腾到了,她偏转视线,轻笑着出口:“真冷啊,我说,你一天吃的什么?”
“你做的什么,我就吃的什么啊?”南知心闷闷地回应着,撅着樱桃唇,笑得无比可爱,“还不都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