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至少她听得出来。
“好,你在哪儿?”
返回健身房的时候,她有些心烦,不知道自己出去,到底该怎么和时遇解释。
只是闷头闷脑地吃东西,吃了一会儿,才扬起头,把自己手里的红薯干递到了傅时遇的嘴边。
一伙兄弟跟着起哄,南知心无动于衷,仍在投喂。
傅时遇被这样的场景震撼到,他微微低头,将自己的唇送过去。
于是她递一根,对方便吃一根。
吃了好几根,傅时遇握住她的手,问起刚才那通电话:“是谁打的?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南知心没有说出夏森二字。
“是要出去?”傅时遇轻语问。
“嗯。”南知心点了点脑袋瓜,没想说出来,也惊讶对方一句都没问,她仰着脑袋,手指落在他的西装扣上,很没劲儿地转了一圈,然后那水晶袖扣,价值连城的玩意儿就被她生生掰在了掌心。
全场鸦雀无声。
二爷是个特别在意细节的人,像他最喜欢的袖扣什么的,绝对不能被损坏了,否则就很容易发脾气。
一众兄弟都在等着二爷发脾气的当口,二爷只是轻描淡写地瞅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