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知心垂着脑袋,不敢相信地望着地面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也别担心,因为嫂子,她现在也只能窝在病房里,不敢离开医院,所以这也好监督了。”白宁看南知心脸色不好,眼神都敛得温柔无比,“嫂子,二哥也在呢,我去找他。”
“别。”南知心单手撑着额头,低声同白宁道,“我做那样冒险的事儿,还不跟他说,他肯定生我气,你现在叫他,我不只有挨骂的份儿么?”
“可是……”白宁盯着洗手间的门,有些伤愁地抬起手臂,“二哥在洗手间——”
门口,那一身高定西装的男人,轻轻靠着房门,眼睛能拧出水来,他眯着瞳仁看了南知心一眼:“不好意思,没想偷听。但……”傅时遇带着雾气的眸子微微一挑,声音透着宠溺,“我确实要训你。”
南知心悲伤地低下了脑袋,有些心慌意乱的迷茫:“我错了,你别生气啊。”
看这节骨眼,少不了要出事,白宁抱着外套,果断地认为自己该当回避,一出门,拉上,就冲着门口站着众兄弟交代,嫂子和二哥有急事。
大家一看白宁那浮夸的眼神,纵然病房里没有发生什么,也倒像是发生了什么似的。
好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