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一次也就没有人救你了。你自己掂量掂量。”南知心无所谓的姿态。
宁渊掐着南知心,看着她因为力气太重无法呼吸的痛苦,想了想,松开了手:“起来。”
他拽着南知心起身,可能太生气,跟着就骂了:“把被褥被单给我拆下来,给我用手洗干净。”
“为什么有洗衣机不用?”南知心懊恼地瞥着他的脸,很烦闷,“我在家,我老公都不让我洗衣服。”
“傅太太,说得好,关键是你现在没在你老公身边,在我的身边啊。”宁渊的手指捏住了南知心的手腕。
南知心看他一眼,气闷地咬了他一口。
“你属狗的!”
“就是。”她咆哮着,把被褥被单拆下来,声音轻飘飘地,“我回去给你洗。”回去拿洗衣机洗。
可是宁渊拦住她的路,咬牙不准:“想回家就在我这边洗。”
“洗就洗?”南知心往后退开了两步,低眸,扫了一眼手里的被褥被单,果然还是不想洗,她靠近宁渊,拈着一缕头发,扫着对方干净的下颚,“宁先生,我这双手真的没有洗过衣服,而且我都结婚了,就算要洗,也只能洗我自己家的,你能不能通融一下,拿洗衣机洗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