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迎面重击,让宁渊那脆弱的心也像陷在沼泽地里,四下浮沉。
他是绝望的。
也希望能有什么不一样。
但是这点儿不一样,到现在为止,都无法改变,好像他的爱情观天生就变样了。
心碎了,迷茫了。
困顿了。
“南知心,你不要太猖狂。”宁渊掐着她的脖子,咬牙切齿。
南知心咳嗽了半晌,未料听到了身后李问的说话声。
“宁先生,夏先生要见你。”
“见我?”宁渊狠狠地瞪了南知心一眼,松开手,扬长而去。
徒留南知心靠着墙壁抚着心口,心碎迷茫。
说实在话,如果不是宁渊是她查找真相的筹码,刚才她就不是嘴上骂几句了,起码要狠狠地抬脚重踢才解气。
她蹲在地面上,在计算时间。
其实很想跟时遇打电话问问的,可胡初漓的时间还没有处理好。
一般下葬前,还要为了死者做很多很多的事儿。
具体的虽然不清楚,但平时书看多了,那类的电视看多了,也就明白,一个人死亡的后续事有多繁琐了。
南知心体会过死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