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桎梏在墙壁上。身旁的保镖跃跃欲试,眼角的笑容越发深,像是开在漆黑角落里的罂粟,透着极致的危险和诡绝。
貌似下一秒,就会把人撕个粉碎。
“宁渊,你要是想要我们这样的人才,那就停止你的试探,你明明知道林虎那边的人那么多,你还让老朝单枪匹马,为你开路。怎么,你是觉得帝都传闻的职业跑腿人是铜墙铁壁么?”夫妻之间,稍微出了点儿事儿,心就会跟着彷徨。
诚然,眼前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,都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。
在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,胳膊上淌出的血液,南知心的记忆忽然拉回了当初游轮的那个时候。当时,她就发誓,不会再看到那样憔悴可怜的时遇。
所以一出现,她脑海里所有的算计全部呼之欲出。
宁渊阴沉着脸,看着南知心:“你跟他不过区区几天,就爱上了?”
“他娘的,我就是这样的恋爱脑。怎么样。”南知心骂出了声,她揪着宁渊脖子上的领带,因为过于气愤,巴掌大的脸上全部都是冷意。
身旁的保镖刚要出手,就被宁渊制止了。
宁渊面色冷淡地看了卧室一眼,他诡异地笑着:“本来还以为今天试探过头了,可照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