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一开始采取的战术并非如此,却偏偏这么做了。
傅时遇拍妻子的肩膀,将人抵在墙壁上,桎梏在温暖的怀里,单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着,“丫头,别哭了,我们出来了。”
“嗓子好痛。”沙哑的声音,懒洋洋地从喉咙里传出,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傅时遇的衣扣,狠狠地看了傅时遇一眼,很悲伤地问,“你真的和那个胖女人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?”傅时遇拿下面具,冲着南知心傻笑,“我不是那样的人,我说过了,我只属于丫头一个。”
藏身的街道昏暗,巷子里没有一盏灯,太暗了,也没有人傻傻地走。
南知心靠着傅时遇的功夫,手指在对方纤瘦的后背上轻轻地顺着,二人的彼此纠葛,从一开始的拥吻,直接朝着别的发展。
她在他的怀中,他在她的软语里,渐渐融化。
亲密地贴合时,声音淹没在了呼啸的冬风里。
南知心微微呼吸着,手指落在傅时遇的胳膊上,看着他渐渐赤红的眉眼:“时遇,如果今天宁渊真就狠心,没有叫你回来,那可怎么办啊。”
傅时遇靠着南知心的耳朵,声音温柔:“大不了就是我的丫头伤心绝望,第二天我回去告诉你,我还是干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