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好不容易可以从女人入手,最终却听到对方说,他一门心思地在追他的白月光。
眼下宁渊仍旧没有把握,但那女人信誓旦旦,说不定可以试试。
宁渊抱着自己的胳膊,目送着傅时遇离开包厢。
——
晚上六点整。
傅时遇落寞地走着,戴着面具的他,看着沉闷的天空,想着自己感冒的妻子,心情不顺。
开车护送他回去的司机,时刻为了宁渊,注意他的反应。
不过傅时遇戴着面具时,从来都是高度警惕,就连面具都不曾摘下,自然看不出什么。
驱车到酒店门口,傅时遇吩咐:“麻烦给宁先生带句话,就说明天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事儿,希望他能原谅。”
司机不知对方说的什么,一头雾水地把人望着。
但这个让少爷如此器重的人,他也没有资格多说。
司机颔首,驱车返回。
傅时遇两手放在裤兜,刚刚来到走廊,就见到了靠着墙壁站着的黑衣保镖。
“朝先生?”
“你是?”
“朝先生,宁先生让我给你带的人,就在你隔壁。”保镖说完,得到傅时遇的回复后,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