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女人叫雨姑,之前和我做了一笔生意,让我帮忙收留一个女人,以及她的孩子。”宁渊这一提,傅时遇沉思起来。
他深以为然,那个女人和孩子说不定是回去找寻胡初漓的人。
“还有这样奇葩的事儿?”傅时遇伪装地很好,并不对此感到好奇,仅仅温声细语地笑笑,“你是因为什么答应的?”
“这个女人,非同一般。”宁渊话说得高深莫测,走了两步,站住了脚,“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太阴险,我肯定把她介绍给你认识,让你每天都有任务可做。”
“阴险?”傅时遇挑最关键的话题打听。
“是,阴险至极。”宁渊简单地举了一个例子,“把自己的手下全部训练成一把刀,自私又阴险。当然,更可怕的是,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心甘情愿成为一把刀的。”
话落,他拎着一支烟,看着傅时遇,“老朝,实话说,为了让这个女人帮忙打探你的事儿,我差点被她给吃掉。”
“吃掉?”傅时遇斜眸。
“没错,吃掉。”宁渊毫不避讳地说,“你该因为这个感谢我。”
“你需要我怎么感谢你?”傅时遇喜欢正经的回复。
“比如……让我看看你究竟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