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猝不及防地打完针,然后迅速在被打的地方蔓延开去的痛楚。
果不其然,南知心还没有反应,就按照医生的吩咐,开始做皮试,打针。
这期间,南知心的眼泪都疼出来了。
后来老医生开了药,递给傅时遇,南知心还因为打针太疼,时时埋怨。
“时遇,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,都说了不打针,你还逼着我打。”南知心看完病出来,梨花带雨,走路一瘸一拐的,也不让傅时遇搀扶。
白宁在椅子上等待,看见嫂子艰难地走在前面,二哥在旁边卑微道歉的表情,整个人看愣了。
这是闹哪样呢?
“嫂子,你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”白宁看得南知心伤心欲绝的模样,很是古怪。
南知心难过,抱着白宁的胳膊,就开始抱怨:“小白,我说了不打不打,他非要打,我现在都没法走路了,好疼啊。”
白宁诧异地望着傅时遇,心有些伤:“二哥,嫂子打什么了?”
傅时遇摸摸鼻子,脸色难看,手指示意了下:“针。”
白宁想笑,却又不敢笑,忍了好久,才嘀咕:“二哥你也是,嫂子说不打就不打嘛,小的时候打那玩意儿该多疼啊。”